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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不久前和好友喝啤酒。轟趴結束後,好友把一瓶比利時水蜜桃啤酒送給我。把沒喝完的啤酒帶回家喝,這件事大概沒什麼特別。這真是再平常不過!?

  很久以前,我也常和一個傢伙喝啤酒,而且幾乎不用出酒錢(打賭輸掉的例外)。那傢伙明明酒量很好,可是每次不管買一手兩手或三手,最後他都會剛好剩兩瓶:他自己留一瓶,然後塞給我一瓶。

  我不曉得他回家後是否就「搬」光他那瓶,反正我不是。一直到我再也無法和那傢伙喝酒後,以及因此真的很想喝死時,我都沒有喝掉那些酒。大部分時間,我比較常邊看那些酒,邊喝別的酒。

  直到我的生日。那天我喝掉大部分他送我的酒,配他做的泡菜。每喝一瓶,就憶起和他一同喝那款酒的空間光陰。

  我終究留下一瓶Cruiser Ice。那是我最最不捨得喝掉的場景。那個午后,我們坐在非常細的沙灘上、在非常和緩的大海前喝酒。他說:「這一生,我的心此刻最寧靜。」

  於是,Cruiser Ice開始跟著我旅行。我總幻想哪天醒來,突然就可以很豪氣搬掉它。一年半過去,我就這樣完成所有旅程,跟著我的Cruiser Ice。上飛機那個早晨,我把Cruiser Ice丟進路旁垃圾箱。那大概表示妥協了。

  不管把那瓶Cruiser Ice喝光、倒掉、摔爛、丟掉,「這一生,我的心此刻最寧靜」,大概這一生都會跟著我了。跟著我翻越山川峽谷,跟著我經歷人生起伏,跟著我擁抱愛與幸福。

  生命是一瓶瓶好酒堆起來的。難怪,我總是不捨得喝掉它們啊……(把玩比利時水蜜桃啤酒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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